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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余华,我只喜欢他的《十八岁出门远行》,他的《兄弟》、《许三观卖血记》、《活着》只看了一点就看不下去了。不是说他写的不好,只是他写的东西不符合我的胃口,我拒绝了他,这也是我自已的个人自由吧。你说的所谈“一百个不请湛师学生的理由是说我们的细节的,从来不谈及如何活。”我想你也知道一个人语言行为与他的精神信念是有很大关系的,若果每个都有类似于周恩来的“为中华崛起而读书”的信念,我想他们也不会在学术报告会上问“白痴”的问题,在饭堂上做出不符合修养的事情。事实上,我觉得这些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正如一部小说里面是需要各种各样的人物一样,他们只是你丰富人生中的一个让你开开眼界的小插曲。我便是这样看的。
英国作家毛姆说道:“除非这本书使你感兴趣,否则它就与你毫不相关。”所谓西亚北非和你现在所说的“一百个理由”要是别人没兴趣,也就和他人无关了。何况你说了又怎样,我感兴趣的是你有何良策要改变这种现状呢?
记得有个教父的墓志铭这样写的:我在年轻的时候有一个伟大的愿望,想改变世界,但是随着我的年龄的增长,我发现我不能,所以我想改变整个国家;但是等到我的年龄再大的时候,我发现我没有这个能力改变自己的国家,那我就想我的愿望就是改变我的家庭;等到我年老的时候,我发现我也没有能力改变我的家庭,我就想我要改变我自己;等到我行将入土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依然没有改变我自己。这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一开始的愿望就是改变我自己,那么我自己改变了,同样就有可能改变我的家庭,就有可能改变我的国家,甚至有可能改变整个世界。
如果你对别人高要求,那么你本身就要满足这种要求,而不是发现让自己不满的事情就猛烈抨击。
你说“全世界都在动,唯独湛师不动。”我觉得这样说是不够客观的,在我还来大学之前我觉得大学是很美好的,和高中是完全不同的,说是另一个桃源世界也行。但我来到大学后,发现大学和我原来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饿了要吃饭,穿了新鞋会脏,人还是要走路的……我总结了,生活与生活之间是类似的,不可能在此处与彼处有云泥之别。你说湛师这样,但我觉得在中国哪里都这样,如果湛师真的如此“独树一帜”,我们可以欣慰了。
因此我在最后建议你把“不请湛师学生的一百个理由”换成“不请中国学生的一百个理由”,如果你能扩写到“不请地球学生的一百个理由”,便是你功力真正大成之日。
其实你在很多地方都说得对,期待你的努力取得成功,要不我们联手搞一番事业也说不定啊。
赶着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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