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Z小姐的话

   首先，不知道你把握与否，我都没有将责任归结到学校里去。因为我本身的想法是修身齐家，所以是向内出发，并没有关于向外的外延。所以我也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指出我将责任归咎到学校去。

   不过我现在想到的是我一直想内寻找原因，其实外在又怎么会没有影响呢？前些时间看到一个关于重点大学与非重点大学的区别的帖子，然后就想到这个问题了。当别人从来没有为在图书馆寻找一个位置而烦恼的时候，我们可能拿着书本，默默地逡巡在图书馆里。当别人不用为自习作为而烦恼的时候，我们可能会看看这个课室有没有老师在上课。这就是大学自身的硬件问题。

   当别人在教务处或者收发室遇到的工作人员都是极为有礼貌的而感受到尊重的时候，我们可能会因为那一份表格而收到工作人员的无礼对待。当别人在图书馆受到工作人员的帮助的时候，我们可能在默默地忍受着工作人员那些子女的欢呼声。这是素养问题。

   但是我一直以来都很少说这个问题，不是忽略，而是我希望从内心探求原因，因为很多时候，改变自己的观念才是根本啊。

   另外，发现问题，然后抨击，但是没有改进的方法，真是罪大恶极。我没有具体的方法，但是我有一个不甚具体蓝图——这个蓝图就在我回姜伯约同学的信里。在那里我解释了为什么要斤斤计较，为什么我看起来那么偏激的原因。

   不过事实上，抨击现象和抱怨之间的区别非常之大。而且抨击现象正是在表明立场，树立态度，这本身已经是一种改进的方法了。如你所说，我是文科生。人文社科类注重的是一种情感精神上的培养，与自然科学关注物质有着根本的区别。一个人如果物质丰盛，但是精神情感是欠缺的，不是一个完人。看起来做无用功的文科生其实在进行这一项看不到却又实在存在的工作罢了。虽然我不了解你现在有没有上大学语文，因为我想说该科似乎会浪费你的时间，但是它的本质作用就是我说的精神和情感上的补充。

   最后关于理性这个问题和理解能力这个问题，非常欢迎你参加湛师独立思考读书会。如果你愿意的话。读书会的成员都在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