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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各种数字哥在我面前跳动的时候,我只是想起其滥觞的原因。即使钱钟书觉得吃鸡蛋不问是哪只鸡下的很正常,我依然喜欢做一个问鸡蛋是哪只鸡下的人。所以以下的话可以看做是我纯粹无聊之作,大有不必一读的势态。
我不否认穿越小说满足了许多人的不同口味。起码在白马王子这一点是非常合理的。许多人喜欢读一本小说,往往不是被其艳丽的词藻所感染,而是被故事情节所带动。情节之所以带动人的情绪,按照佛洛依德的观点,其实是一种自动代入。小女生喜欢白马王子,于是在潜意识将自己代入故事中。不过完全代入的并不多,因为理智始终控制住她们的精神世界。可是理智不能控制的是她们感情世界里的满足感。通过阅读,即使未进行代入,但是依然可以满足她们的幻想,这种满足感足以使读者陷入某种疯狂。穿越小说在白马王子这一点上的成功植入是其流行的原因之一,也是得以滥觞的原因。
接着是关于对现在的不满和否定。有时候灰姑娘的故事未必能满足到人的欲望的。这里的欲望是指什么?对世界的控制程度。事实上人从来不能主导世界,但是人喜欢以为自己主导世界,其实最多不过是主导人类社会。穿越小说的穿越很轻易带来这种能力。在一个被你所预知的世界里,你是一个真正的王者。这一点是不能否定我的。无论穿越小说的作者给予穿越者多少困难,但是穿越者始终是站在一个比较高的高度。即在科技上的高位,或者对未来预知的高度。这些方方面面的高度使得代入或者依靠情感上满足的读者更加喜欢该文本。而就作者本身也未尝不是其情感的激发。我们绝对可以偷窥到一丝半点的对现实的不满和逃避。然后这些逃避的人开辟一个全新的世界。说到这里,难道大家不能想象失败者渴望去到一个全新的世界重新开始的感觉吗?这是穿越小说滥觞的一个重要原因。
说到这里,我还未介绍我国最早改变成电视剧的穿越文本。台湾作家席娟的《穿越时空的爱恋》和香港作家黄易的《寻秦记》。不知道大家对他们熟悉与否。但是这两个文本是比较原始的,所以说起来比较好理解。就《穿越》这部小说,它和我所说的“寻求自己主导世界”非常吻合。女主人公作为穿越者,她熟悉历史,虽然最后被历史反将一军,其实也不过是故事情节是需要。从根本上来讲,她是一个主导者。她的科技知识引领她身边的一切,她的历史知识使她飞黄腾达。不仅这样,这个故事是很明显的白马王子类型。可以说,这部小说简单满足了人们在欲望上的需要。
而《寻秦记》的穿越者为男性。其实不是白马王子类型就应该变作美女如云的类型了。这是典型的满足男性欲望需要。或者正如佛洛依德所说,人类有生的本能,其中生的本能里存有对性的欲望。这是最原始的人性。《寻秦记》首先就满足了这一点。其次就是英雄主义的存在。按照佛洛依德的理论,这就是死的本能。不过关于英雄主义这一点,我的看法是“主导性”的引诱。同样是渴望主导世界,男性的力量使得男性更喜欢英雄主义,即自己是万能的可能性。所以《寻秦记》里的穿越者能力高强,有足够的智谋应付各种困难,从而使我们拍案叫绝。
对于喜欢阅读该类文本的读者,我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他们到底是在阅读文本,还是在阅读自己的内心。其实不论他们怎么否认,他们的行为所反映出来的就是如此。另外在这里还要说说穿越的类型。
其一是魂穿。即是只有灵魂穿越到另一个时代的另一个人身上。这个灵魂寄存的身体往往具有美貌,即是没有也是清秀的了。如果再流俗一点,寄存的身体必然有一个身世秘密。如果不是必然,我可以认为是增加故事情节起伏度的用意。可是从某一方面来说,究竟是哪些人对自己有如此厌倦的态度,到了不需要自己的身体的程度呢?如果有换身体的手术,想必医院必定门庭若市。
其二穿越到另一个平衡时空。其实这类作者对历史不甚熟悉,所以退而求次,当然也有些人喜欢自己创造世界,然后满足自己的各种幻想。但是总体而言,其平衡时空与某些朝代有必然的相似性。这方便作者随意写作而不局限于历史的形态。可是在满足欲望那一方面就是无限的放大。
其三穿越到正常的古代。这就不必我多说,完全是我解剖的例子。
其实也有其他类型的穿越,但是这里我主要说的是中国较普片的穿越——即去到一个已知的世界,即使未知,总是有高位的科技知识支持自己的穿越。所以其他类型的穿越留待无聊的时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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